不过,代善的命令显然没甚卵用,后金对辽地一向采取的都是分而治之之策;别说城镇,就连院墙稍高点的坞堡都是由在旗女真控制的,汉人平日想要进城不但要缴税,更是连底裤都得翻开看看有没有藏着刀片。
再加上辽东的粮食问题始终没有得到有效解决,别说眼下兵荒马乱的,就是太平时节这口粮都得节省着用,如今这局势之下,这帮女真老爷又怎么会放汉民进城来分食城里本就不多的粮食。
这么一搞,辽东汉民彻底沦为了弃子和待宰的羔羊,反抗?反抗不是没有,但接下来的报复绝不是这些手无寸铁的辽东百姓所愿承受的。
女真主子不要自己,大明的捕奴队虽凶,可好歹能保下一条性命,两相比较之下,辽地的汉民便将一腔怒火和怨愤全都算到了女真人的头上。毕竟在他们看来,是女真人先舍弃了自己,自己才会成为大明捕奴队的目标。
人被逼急了,自然是什么没下限的事都能做得出来。既然大明招惹不起,那就拿已经日薄西山的女真主子撒气好了。
于是,当捕奴行动持续了三十多天后,捕奴队发现不仅周边的女真人早就跑了个干净,想找到一个没被同行光顾过的汉人村落也变得更加艰难。为了捉到更多奴隶,几支大捕奴队商量了一下,很快就做出了向更远的地方展开行动的决定。
结果,当一支足有几千人的捕奴队撞开一座坞堡的大门,里面的景象只能用残忍和血腥来形容,只见一具具女真男子的尸体仿佛死猪般被吊在了木桩之上,而女子则无论老幼全都是满身的伤痕且污秽至极。
朝着地上啐了一口,捕奴队头目强压下腹中翻滚,拿手遮掩了一下鼻子骂道:“直娘贼,这是咋样的畜生竟做出这等事来,且不说白瞎了这几百号青壮,他妈的杀人就杀人,就算鞑子是牲口,可也不该这般糟蹋吧!”
一侧的属下扶墙吐了半晌,直到腹中再也没有半点残渣,这才抹着嘴巴凑到头领身边。
“大哥,这谁说不是哩!这些畜生简直太狠了,弟兄们刚才看了,别说半大的孩子,就连护院的狗他们也没放过……您说,这会不会是咱们这边的弟兄做下的?”
灌下几口老酒,浓烈的酒气不仅遮盖住了血腥味儿,也叫头领的脑子多少清醒了一点,摸了摸下巴,他砸摸着嘴道:“不太可能,咱们弟兄说到底还是为了求财,就算看哪家的鞑子不顺眼,那也不过是砍了脑袋抢了财货便走。毕竟耽搁的久了,被鞑子援兵瞄上了可也是一桩麻烦!”
强忍着呕吐之意指着院内,头领也不由连连摇头道:“你再看这帮畜生,就这么个祸害法,没几个时辰只怕还做不到这等程度……”
没等说完,头目便把头扭到了一边,又猛灌了一口老酒这才继续说道:“照老子看,这必是辽东本地的响马或是大股地流民做下的孽障,妈巴子的,虽说杀的都是鞑子,但这群畜生最好不要落进老子手里,不然老子肯定要把他们挨个扒皮放血!”
“头儿!你说,要不要把这里的情况报给官兵?”
仔细想了想,头目点了点头道:“报还是要报的,但也不能耽搁了咱们的行程,叫贺老六去,他本就是卫所兵丁,与官兵打交道,他比咱们在行!”
刚吩咐完手下,却听院内传来一阵嘈杂与喝骂,只见十几个将头脸包裹严实的捕奴队员正连打带骂地拎着一人向门外走来,而这人也不知挨了多少拳头,只见头脸上不仅青的紫的各种颜色都全,口鼻之处更是正在不停地往下滴着鲜血……
“妈巴子的,你们这些挨弹子的又在搞甚鸟事?”
头领还以为是手下人又因分赃不均搞起了斗殴,当下也顾不得恶心不恶心,骂骂咧咧地抽出身后铁尺就迎了过去。
“大哥!他妈的,这瘪犊子就是杀人那帮一伙的畜生,这狗东西因为贪酒栽进了马厩的草料堆里,倒是被咱弟兄给捞了出来!”
一听是这么一回事,头目当下也明白了手下弟兄为啥下了狠手,当下也是快步上前,一把揪起这人脑后的细辫,照着他的面门就是一拳砸了过去……
“我操你妈的,老子与弟兄们纵横漠北多年,手里人命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就这样,今儿个也在你这畜生这里长了见识,来来来,你若不给爷们儿说道清楚,老子就拿小刀一片一片地活剐了你!”
在死亡的威胁跟电炮飞脚的招呼下,这个被抓住的汉子也是竹筒倒豆子地交代了一个干净。捕奴队这才搞明白,他们这一伙人竟都是这个女真大院中的包衣奴才。只因忌恨主家锁死了坞堡不许他们进入又不肯发下粮食,这才与堡内家奴里外勾结,不仅屠光了曾经的主子全族,更是当着家主的面,将其亲族女眷凌辱了数遍,直到折磨够了,这才将院中男子全部破腹挖心,抢干净了全部粮食这才向着更北的方向继续逃窜去了。
一刀结果了这个畜生,捕奴队自然不会留着这么一个畜生拿去换银子,毕竟这人只要沾了血又体会过了奸淫掳掠的快感,今后又怎么会安分守己的去给大明老爷们做奴隶。
“呸!”
朝着地上的尸体啐了一口,头目抬手指了一下北向的大路对众人说道:“弟兄们,咱们虽干的是刀口舔血的勾当,可说啥也不能放任这群畜生继续这么祸害下去。说到底,这辽东的人是抓不完的,可任由这帮畜生这么祸害,那就是在糟蹋咱爷们兜里的银子!立刻派出人手,向官兵和其他几家当家的都通个气,这说啥也得先去了这帮祸害再说!”
“杀、杀、杀!”
这支捕奴队,本就是漠北马匪转的行,虽说横行多年这杀人越货的勾当也没少干,但他们也多少知道盗亦有道,平日只要往来商队给足了面子,他们自然也不会为难人家。HTtρs://Μ.Ъīqiκυ.ΠEt
近几年漠北的护军和大明军队对漠北的管控越发严密,他们这一支还真就好久没见识过这么血腥的场景。
再加上他们背后的金主可是朝廷一位了不得的勋戚,这位爷可是说了,只要是他们事情办的漂亮,那可是能给他们脱了匪籍在东江或是台湾给他们一个大明海外之民的身份。所以对这些胆敢坏他们好事之人,他们这些横着走惯了的大爷又岂会轻易地就放过了……
辽东的局势,也因这些汉民的暴乱而变得更加混乱不堪。本就失去对地方掌控力的女真政权对此却显得愈发无能为力,而如此情势之下,有一些地方上的八旗子弟为求自保,竟与大明捕奴队勾结到了一起,主动将自家的包衣、奴仆或者干脆派人抓起周边的汉民献给了捕奴队……
开原城外,莽古尔泰的大军就驻扎在距城五里外的一片平地上。
出于对多尔衮的不信任,莽古尔泰老早便领兵控制住了开原的城防,又因开原的容量有限,他更多时候还是住在大营之内。
中军帐外,今天的三贝勒显得格外焦躁,来来回回地不知走了多少圈,无数次想要伸手撩开帐帘,但莽古尔泰最终还是把手缩了回来。
突然,只见帐帘一挑,一名身披暗红袈裟的年轻喇嘛缓步走出了大帐;见状,莽古尔泰快步来到喇嘛近前,可还没等他开口询问,这名年轻喇嘛却是行了一礼拜道:“三贝勒,上师已经完成了法事,还请三贝勒进帐,上师有话交代!”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三斤九两的大明之天启帝国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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