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胆小,不想多管闲事,想收拾东西立刻回家,高见和高迎祥是本家,不想撒手不管他,想拉着李琦去滁州府告官。
李琦急的大骂他笨蛋,说,高迎祥之前跟他们说过,袁公子可能是官府的人,你去衙门告他不是自投罗网吗?这个官司打不赢,弄不好自己也得搭进去,还是赶紧的逃走不要管高迎祥了。
高见一想,李琦说的对,他们是平头百姓,哪里斗得过官府啊?也只好收拾细软,退了客房赶紧的离开滁州。
然而………
骆明驾着马车出了城,进了城外一片树林,这里幽森寂静,鲜有人出入。
马车停下,里面的人将高迎祥的眼罩摘下,除去口中塞物,但没有解开捆绑他的绳子。
“下去吧!”
一个侍卫推了推他。
掀开门帘,朱由校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是你?”高迎祥又惊又怒,在车上大骂,“竖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我!”
在一侧的骆明一脚将他踹下马车,大喝,“住嘴!”
高迎祥被踹下车,面着地,啃了一脸的泥土。ъΙQǐkU.йEτ
朱由校面目表情,让左右扶起他。
朱由校背着双手,冷言招呼,“高兄,饯别一日,别来无恙。”
“呸!”高迎祥双目血红,额筋暴胀,咬着牙喝骂朱由校,“恶贼!我本与你结交兄弟,你却要害我!我清白无辜,不曾犯法,你是朝廷命官,为何要冤枉我,残害无辜?!”
“因为你是高迎祥。”朱由校解释道。
“呵,”他莫名其妙的冷笑一声,“这是什么理由?名字也有罪?”
“说了你也听不懂,但为了大明江山社稷着想,我不能留你。”朱由校边说,边让程化祥拿出早已给他准备好的三样东西:一壶毒酒,一丈白绫,一尺匕首。
“你想怎么死,自己选吧!”程化祥对他说。
“不!”高迎祥咆哮起来,“我不甘心,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我?!”
“好吧!让他死的明白。”朱由校告诉程化祥。
程化祥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小子,天恩浩荡,不让你白死,告诉你,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当今的大明真龙天子—天启皇帝!”
“什么?!”高迎祥两眼瞬间无光,脑子如雷击一般变得空白一片。
“嘿,感到荣幸吧?”程化祥调侃一句。
“皇帝不是在中都凤阳吗?你们是假的吧?竟敢冒充皇帝?”
高迎祥不敢相信。
“嘿,这还要冒充吗?我是大内御前总管程化祥,他是锦衣卫指挥使骆明骆大人,”他指了指骆明,又说道:“圣上南巡,我等侍驾到中都,随驾微服至此。你个将死之人,还瞒你干嘛!”
“你…你们真是…”高迎祥愕然惊惧,不明不满,对朱由校吼道,“你既然是皇帝,为何要杀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民,我到底犯了什么王法?你堂堂天子,又为何草菅人命?你算什么天子!”
“大胆!”
“啪!”
程化祥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你敢辱骂圣上,反了你了!”
这一记巴掌打的他嘴角滴出血来。
“反正都是死,还不让老子骂个痛快!”他舔了舔嘴角的血,忽然“哈哈”的大笑起来,“老子只恨生不逢时,若是乱世,定像黄王满城尽带黄金甲,不杀进北京誓不休!哈哈…”
朱由校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终于露出你的反志。如果我们不是偶遇,你还是过着你的闯南走北的日子,平平淡淡的安稳一生。也许你此刻才有了对朕、对大明的恨意,但这也是天命,要怪就怪这命运不公吧!”
他指着程化祥端的几样东西,说:“你自己选吧,也算给你留个全尸。”
他看了一眼白绫、匕首、毒酒,道:“今朝有酒今朝醉,给个痛快吧!”
朱由校一挥手,侍卫们明白其意,拿起酒壶……
朱由校转身离开,向树林深处寂静,骆明跟在身后……
半刻钟,程化祥,骆明前来复命,“陛下,人已经埋了。”
“哦,”
朱由校淡淡应了一声,又问,“那两个人呢?”
“咱派去的人也回来了,在北门截住了那两人,也处理了。陛下放心,处理的很干净,没人发现。”
朱由校听完程化祥的汇报,仰天长吁一声,“让朕偶遇李自成,高迎祥二人,莫非天意?张献忠又何在?”
明末农民起义三雄已死两人,还有一个张献忠尚未出现,他的一番自言自语,骆明和程化祥听不懂,也毋须听懂。
自中都微服出来已过去七八日,这几日发生的事太多,也太惊心,更耽误了他去往南京的日程。他长舒一口气,回顾瞅了瞅随侍,道了句,“人都到齐了吧?走吧!尽快去南京。”
话音刚落,树林里忽然刮起一阵阴风,林叶发出“沙沙”的声响。程化祥皱着眉头,嘟囔道,“大晴天的怎么起风了,真奇怪,会不会要来雨呀!”
“那咱还是回滁州城住一夜吧,南方天气多雨,半道上咱们可没地方躲雨。”骆明对朱由校劝了一句。
朱由校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江南十月天气正是清高气爽,怎么会突然挂了一阵冷风呢?他奇怪的这变化无常的天气,也许是处在“小冰河”时期,天气就是这么变化无常吧!
侍从把马车牵来,程化祥扶着朱由校正要上车,忽然,牵马的侍卫惊叫一声,“小心!有刺客!”
话音未落,他一个猛子向朱由校这边扑来,用身体护住他。
忽然间惊涛骇浪般的痛声划破宁静的树林,朱由校还没反应过来,一支冰冷的短箭穿透了侍卫的胸膛,顿时,一滩血热血溅到了程化祥的身上。
“啊!”
没见过如此血腥场面的程化祥顿时吓的脸色雪白,惊吓的大叫一声,“有刺客!护驾!”
朱由校睁大了双眼,看着用身体护着他的侍卫中箭跌落。
在身侧的骆明眼疾手快,赶紧拔出腰中的软剑,一个箭步跳上马车,冲到朱由校跟前,用身体挡着他。他定睛一看,发现在不远处的树上有一蒙面人,手中正端着弩箭。随即用剑指着蒙面人大呼:“有刺客!护驾!”
闻声的侍卫们纷纷拔出腰剑蜂拥而上,护在马车周围。几个人朝着骆明指着的方向冲过去。这时,又有几只冷箭射出,将几个护在朱由校身边的侍卫射倒。
朱由校是经过战阵的,见过的血腥要比这里还要浓烈,但是,在安宁的江南,怎么会有刺客?他微服出中都的事只有少数人知道,是谁泄露了机密?又是谁要杀他?
几个疑问在他的脑海中快速闪过,骆明却在争分夺秒的将他和已经吓的浑身颤抖的程化祥扶进马车。在这分秒间隙,又有许多冷箭射出,
“快走!回滁州城!”
骆明亲自驾着马车,边向滁州城逃奔,边对侍卫们大叫。
隐藏在暗处的刺客们哪里肯放过他们,纷纷现身追击,侍卫们护着马车且战且退。
朱由校和程化祥躲在马车里,惊魂未定,车外刀光剑影,血溅四周,刺客们都蒙着面,身手不错,侍卫们被奋力阻击,死伤过半。骆明驾着马车全速向滁州城逃奔,身后不断传来追杀声:“追!别让他们跑了!”
但是他们的双腿怎么能跑的过马车,刀剑声渐远,朱由校和程化祥左右颠簸的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
骆明冲出树林,直奔滁州东门。
到了东门,他们算是安全了,在攘攘的人中,刺客不可能追杀到这里。骆明松了一口气,回头一望,既然不见自己的人跟上来,心想,他们凶多吉少了。在城门口,守门兵发觉了他们的异样,尤其是马车头,还有点血迹。
骆明掀开帘子,看望了朱由校,只见他脸色惨白,程化祥更是差点把老骨头颠散架了,偎依在一角只有喘气的劲了。
“陛下,您没事吧?咱们去哪?”骆明问了一句。
朱由校脸色极为难看,绷紧着眉头轻轻的回了一句,“滁州府衙。”
骆明得令,就要进城,几个守门兵将他拦住,警惕的问:“你们是谁?干嘛的?”
骆明极不耐烦,冲怀中掏出金牌扔给他,“瞪大了眼睛看清楚了!”
几个守门兵凑近一看,大吃一惊,立马变成笑脸,双手捧着金牌递上去,“小的眼拙,不识大人,您别跟小的一般见识。”
骆明接过令牌,对他们说:“你带上几个人,护着我们去滁州府衙。”
“是,小的愿意为大人效劳!”
守门兵在前面开道,骆明驾车紧跟着,引来了街道上百姓们的注意。
到了衙门,骆明就命令护送而来的守门兵说:“你拿着我的牌子去通报知府大人,速来迎接。”
守门兵领命,拿着他递过来的金牌冲进了衙门。这块金牌确实好用,站在门口的衙役们没人敢拦问一句。
骆明扶着朱由校下了车,程化祥被颠簸的晕头转向,腹里翻江倒海,爬出车就憋不住的呕吐了起来。
朱由校抬头看了一眼府衙,又瞅了瞅周围,惊吓未定道:“快进去。”
他们刚踏进衙门,知府徐灏就迎面跑出来,堆着笑脸就喊道:“下官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我滁州府真是荣幸之至啊!”l
徐灏错把朱由校当做了骆明,但朱由校遇刺心中正憋着怒火,没有理会他的盛情,肃色的径直向府衙大堂内走去。徐灏一脸疑惑,小心翼翼的跟在他们三人身后,还招呼下人赶紧去准备茶水。
进了堂内,朱由校一坐下,就爆发了憋了一路的怒气,猛拍翻了茶几上的一碗茶水,“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敢刺王杀驾!骆明,你速带滁州知府去城外追查!”
“是!”骆明正色应命。
徐灏听的一脸懵了,原来他认错了人,旁边魁梧的汉子才是锦衣卫指挥使骆明。
那这个白净的公子又是谁?怎么叫“刺王杀驾”?
骆明哪给他反应的时间,厉声喝他,“知府大人,点上你的兵,跟我走!”
徐灏还在懵懂状态,没敢问他的身份,就跟着骆明出去了,走出府衙大堂,他就附过去小声的问,“骆大人,那为公子是谁?”
骆明斜瞪了他一眼,骂道:“你蠢么?没听见刚才说的什么?赶快带着兵跟我走,晚了,小心你的脑袋!”
“啊!”
徐灏的脑子都快炸了,感觉天晕地旋,一个不小心跌了一跤。
爬起来追上骆明就问:“天子不是在中都吗?怎么到滁州了?”
“回来让圣上跟你说吧!你先跟我去抓人!”
徐灏脑子嗡嗡作响,天子突然出现在他的治下,又遇到刺客,他脱的了干系么?
朱由校在大堂里,逼着眼睛静思,等待着骆明的消息。
朱由校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也想不透问题出在了哪里,就算他得罪的人多,可有能耐作出刺杀他的人定是能通天的,可问题是有这么大能耐的人就朝中几个重臣,对他都是忠心耿耿,不可能要加害他,何况他是从中都微服出来,知道的没几个,总不会是孙承宗要害他吧?
没有头绪。无论怎么想,都解不开这个谜。
两个时辰后,天色渐昏,骆明带着徐灏回来了。徐灏吓的脸色没有一点血色,不敢抬头看朱由校,浑身颤抖的跪下叩头,颤声道:“臣滁州知府徐灏不知陛下驾临,未尽护卫之责,令陛下受惊,臣罪该万死!”
“这不干你的事。”
朱由校又问骆明,“怎样?”
骆明一脸的忧伤,拱手回道:“臣无能。臣到时已经不见刺客的踪影,咱们的人没有活着,臣就与徐大人就地安葬了……”
说着,他哽咽的落下了几滴泪水。
朱由校也伤神的道:“他们都是为了朕而殉职,记住他们,回朝后优抚他们的家人。”
“是。”骆明含泪应道。
“你速回中都,给孙承宗一道密旨,让銮驾速来滁州接应朕,这里发生的事只许告诉孙阁老一人,其他人不要透露半个字。”
骆明吃惊,“陛下,臣走了,您怎么办?”
“放心吧,刺客暂时不会再来了,你要快去快回,朕等着你们。”
“是!”骆明转身对徐灏嘱咐,“徐大人,我们在你的治下出了这种事,你是脱不了干系的。希望你戴罪立功,陛下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徐灏战战兢兢的保证,“大人放心,下官就是豁出命也确保陛下的周全。”
朱由校又嘱咐徐灏,“朕在滁州的事要严格保密,不得外传,在外人面前称我袁公子,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徐灏恭身领命。
骆明当即起身回中都。徐灏调来一营官兵,将府衙里外三层严密护卫,命令衙役不分昼夜全城巡查,城外进出严密排查可疑人员。
全城戒严,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朱由校就住在内衙,徐灏将家里的两个丫鬟献出来照顾他的起居,但被他拒绝,身边有一个程化祥就足够了,徐灏也把床铺搬到了他的隔壁,照顾他的起居。
人们虽然不认识朱由校,但都猜测他是很有来历的,要不然一个知府不会这般小心翼翼,不出一天,城中就有了不少的流言蜚语。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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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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