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的视线粘在她身上,唇角微扬,手一伸,把人拉进了怀里。
她如瀑的长发铺在了床上,蜿蜒着,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身上那若有似无的香味萦绕着,几乎凝成了温香软玉,活色生香这几个字。
池砚垂下眼,看着耳尖悄悄泛红的大小姐,心里莫名一软。
怜惜、舍不得。
这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宝贝。
他低着头,虔诚地吻着,一点一点下滑,连白皙的脚背都留下了痕迹。
动作缓慢而温柔,不疾不徐,珍惜到了极致,一丁点儿的疼痛和伤害也不想让她感受到。
他抬起眼,撑在她身前,注视着她眼尾的红晕。
她的喘息是细软的,有些安静,湿漉漉的黑眸里带着情·欲的水汽,勾人得紧。
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锁骨,带起了不受控制的反应。
他喉咙轻轻滚了一下。
她最后的喘息也被吞尽。
令人心跳加速的缠绵悱恻,池砚忽然撑起身,伸手去够床边的柜子,木质抽屉被拉开,他随手摸了个东西出来。
而后他直起身,撕开手里的包装袋。
见他停下动作,祁许迟先是轻轻喘息了一会儿,才有些茫然地抬眸去看他。
他此刻只脱了上衣,腹部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得近乎色·气。
几缕不听话的黑发垂了下来,平添了些凌乱感,莫名有些野性。
他漆黑的眸子亮得惊人,熠熠生辉到像是藏着整片浩瀚的星河。
她忽然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腹肌,喘息着笑,“值了。”
池砚也笑了,做好措施,慢慢低下身去,也摸了一把她柔软的地方,如法炮制道,“值了。”
“……”
这个时候,也还要争个不要脸冠军,赢了是有奖品拿吗?
祁许迟有些想笑,却还没来得及勾出一点儿弧度,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从床上挪到了他的身上,肌肤紧贴着,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
骤然被抱起,她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余光里扫过了床头桌上的亮着屏的手机,“等、等下……”
到了这个时候,还能等,池砚除非不是个男人。
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道:“不等,命都给你,宝贝儿。”
“给我十秒……”祁许迟不自觉地喘了一声,轻轻推开身前的人,声音有些不稳地解释道,“我这个手机是私人号码。”m.bīQikμ.ИěΤ
池砚几乎是咬着牙从她身上起来,黑眸里带着浓烈的欲求不满的谴责,然而还是侧过身把手机递到她手心里。
他低下头,惩罚似的轻轻咬着她的锁骨。
祁许迟咬着下唇,忍住了没有出声,她嗓音软,这个时候,不管发出什么声音,都是火上浇油。
她手指有些发颤地点开消息,粗略地扫过信息内容,而后一愣,眼底渐渐清醒过来。
夜晚的A市已经灯火通明,市中心的公路上川流不息,四通八达的交通线上囊括了A市各种车型。
祁许迟心神不宁地坐在副驾驶上,身上是随手套的一件衬衣,扣子还险些错位,还是池砚帮她扣好的。
池砚开着窗吹了好一会儿冷风,才从先前的情·欲里恢复过来。
他趁着红绿灯的空隙,侧过身,摸了摸祁许迟的头,嗓音还有些哑,“别担心,不管怎么样,都有我。”
祁许迟没说话,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半晌,才轻声‘嗯’了一句。
车内又安静了下来。
夜晚的私立医院格外安静,病房里也是如此。
祁明在床边守了许久,直到房门被旋开,才抬起头,见是祁许迟,收敛了脸上的情绪,语气软和了点儿,“没什么事,只是擦伤,住几天院就好了。”
祁许迟低低地应了一句,慢慢走了过去。
病床上的女人此刻闭着眼,看上去似乎只是睡着了,放在外面的手腕上输着液,隐约里能看见一点儿手臂内侧的淤青,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祁许迟沉默地坐了下来,一言不发地看着床上的女人。
其实,也不应该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沈迟对她也不怎么好。
她莫名想起了小时候,一次倾盘大雨,她拿着伞从温暖的家里跑出来,一路来到沈迟的公司,等快到了她的办公室时,突然又别扭了起来,磨磨蹭蹭地走到沈迟面前。
沈迟却蹙起眉,语气并不温柔,也没有电视里演的那样,轻轻把孩子抱进怀里,而是呵斥她,“这么大的雨还出来,感冒了怎么办?我这里就算没有伞,也用不着你,我一会儿让司机先送你回去,自己早点睡觉,别折腾了。”
其实这也算是为数不多的,关于父母的一些记忆了。
再之后,好像就很少看到他们了。
就好像,小孩根本不需要父母的爱一样,只要教育资源顶尖,物质生活丰富,朋友成群,就够了。
祁许迟觉得,既然都算是从祁家脱离了半个身子了,对于这对也不算太熟悉的父母,她也能够无动于衷。
原本,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回忆。
然而收到了沈迟出事故的消息,坚硬冰冷的心,却又莫名地抽痛了一瞬间。
明明看见她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说着挽留自己的话时,心里似乎还有某种奇异的快感。
一旦发现她受了伤,祁许迟却发现,好像自己又接受不了这样的后果。
血浓于水的亲缘关系原本就是无法割舍的,早已刻进了骨子里,是一辈子也摆脱不了的东西。
祁许迟有些失神地看着病床上的沈迟,一句话也没有说。
沈迟住院,最先来的是祁明,然而祁明却并不是时时都有空,他推了两天的行程安排,却也不是整天都能守在沈迟身边。
大多数时候,也只是在她的病房里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两天后,祁明也只能在一天里抽空过来了。
沈律才回A市没多久,事业也才刚刚起步,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几乎是到了半夜才能赶到医院,天不亮又得走。
而这个病房里,大部分时候,只有祁许迟一个清醒的人。
沈迟是第二次出车祸了,年纪也不如以前,有点磕磕碰碰也没那么快能好。
她前几天一整天里也没多少清醒时刻,睡着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多。
祁许迟来的时候一般会先问护工,如果沈迟已经睡了,她就会进来坐一会儿。
如果沈迟是清醒着的,她一般就会打道回府了。
这天祁许迟来的时候,沈迟已经睡了好一会儿了,病房里窗帘拉着,没开灯,整个屋子里显得有些昏沉。
祁许迟像往常一样,坐在了她床边,看了一会儿,发觉沈迟的脸色没之前那么苍白了。
祁许迟的样貌和沈迟有三分像,沈迟年纪已经不再年轻了,如瀑的黑发里悄无声息地藏着雪色,不知什么时候起,连她保养得极好的皮肤上也长出了细纹。
岁月并没有饶过她。
许久,祁许迟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给沈迟压了一下被子,才慢慢地起身,准备走了。
躺在病床上的人,缓缓地睁了眼,沉默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放进被子里的手轻轻动了动。
从医院里出来,祁许迟摸出手机,接了一直震个不停的电话。
她寒暄也没有,便直入正题,“我只问,这里面有没有鹿子星?”
那头似乎是有些意外,“有人告诉你了?不过开车的不是鹿子星,除了她以外,车上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她们受的伤不严重,当天就出院了。”
没有听到回话,沈律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忽然问道:“鹿子星找过你?还是对你说了什么?”
“没有,挂了。”
祁许迟的语气里没什么情绪,她将手机放回包里,坐进车里,却没有立刻开车。
她手放在方向盘上,轻轻闭了闭眼,才低下头系安全带。
A市大多数的艺术气息都在北区,几乎囊括了各个方面的作品。
千禧作为北区影响力最大的画廊,办的画展已经不计其数了,从其中出售过的画最高达到了七千万,不过第二贵的画跌至了一千三百万,然而,就算抛开了运气成分,千禧在北区也仍旧是所有画家办展的首选。
鹿子星同朋友在千禧举办了一个四人联展,今天本应该是画展的第一天。
所有事宜在一周前已经谈妥了。
但临到了今天画展开始的时候,画廊却撤去了所有鹿子星的画作,空出来的地方则临时放上了其他的画作。
鹿子星皱了皱眉,给主办方打了电话。
然而那边的态度却一改先前近乎殷切的热情,冷淡得有些不讲理,却又始终摆着一副客客气气的语气。
鹿子星掰扯了十多分钟,听着对方公事公办似的客套,却始终没有给她一个该有的解释。
又说了一会儿,鹿子星终于火了,挂了电话,从画展里出来。
表情都还没来得及收,迎面就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人神色平静,周身却带着一股隐隐的冷意。
祁许迟眼皮耷着,垂着眼睫,看着鹿子星脸上还没来得及收敛的火气,轻声道:“聊聊?”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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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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